日本蓝球联赛常规赛分东、西部分区联盟;东部:仙台、新泻、富山、埼玉、东京、滨松东三河;西部:滋贺、大阪、高松、福冈、大分、琉球(冲绳)2009-10年西部新增一队京都。每个队伍参加52场常规赛,其中主、客场比赛数均为26场;总比赛数达到312场比赛!每支球队和分区内的球队各交战8次,其他分区的球队各交战2次两个分区联盟前4位,共8个队伍进入季后赛。
分区半决赛采取混合对战,第1位对第4位、第2位对第3位;进行两回合的比赛。如果出现一胜一负的情况,则进行第三场决胜赛。胜者进入分区决赛,分区决赛采取一场定胜负,在中立场地-东京有明体育场进行。最终各决出一支分区冠军参加总决赛;另外两支队伍参加季军赛。总决赛和季军赛同样在中立场地-东京有明体育场进行并采取一场定胜负
日本围棋从八十年代末就开始显露疲态,后继力量就凸显出不足的苗头,对此藤泽和加藤均表示过自己的担忧。九十年代,武宫、林海峰、小林还夺得过不少冠军,而到了两千年,日本只有赵治勋、王立诚、张栩、依田获得了有数的几个冠军,而可称为年轻棋手的只有张栩,再无其他年轻人。
导致日本围棋青黄不接的主要原因在于八九十年代日本棋院缺乏发展眼光。早在八十年代早期,日本搞了一个比赛,由赵治勋对三个当时的新锐,即小林觉、片冈聪、山城宏,赵治勋竟然将其打到两子的地步,后继力量的下滑早已显露端倪。
六超是日本围棋的顶峰,自此日本围棋开始故步自封,无论棋赛、下法、规则创新、证书管理等各方面都比时代要求慢一拍,这是导致围棋少年大幅减少的主要原因。依田、王立成这辈棋手之后,只有张栩能够与中韩高手一决高下,其他棋手则基本与世界大赛八强绝缘了。
中国围棋也出现过危机,李昌镐称霸后,中国棋手曾经有过最无助的十年,马晓春、常昊先后被李昌镐摁住了十年。不过,好在中国年轻棋手足够多,老龙、小龙、小虎、小豹,一直延续了围棋的创新力量,最终终于站稳了擂台。
日本围棋的复兴路还长。围棋文化是日本人坚守至今的传统,一成不变地坚持与现今的竞技围棋有所冲突,使得日本人难以奢望世界冠军的荣誉。如何面对传统与现代、文化与竞技、永恒与创新,日本现在似乎也没有找到解决方案,因此,还要再当一段时间的看客了!
日本人下棋,谓之为“求道”,逐渐形成一整套围棋文化。哪种比赛在什么地方举行;拥有什么头衔的棋手才能使用特别对局室,才能出版印有签名的扇子;获得什么大头衔后要改名;棋手在什么大比赛中要穿和服等等,这些繁琐别致的礼仪规定一方面透射出日本人在对待自身传统的执着,另一方面也使得日本围棋充满了“道”的光芒,也使得围棋充满神秘与高雅,令人神往。
日本围棋恪守传统到了固执的地步,最典型的莫过于两日制对局,奖金最高的三大头衔战决战一概采取两日制,每方8小时,分两天下完。时下无论是世界性大赛,还是中韩国内赛,为适应快节奏的现代生活方式以及越来越多的对局要求,将对局时间一再缩短,韩国李世石九段2007年共下了120盘对局,平均每三天一盘,辗转于中日韩等地,如果让他去下两日制对局,很多比赛他只能放弃。
但因为“求道”,日本围棋恪守着自己的体系而作茧自缚。实行多年的对局费不变,很多老资格棋手坐享其成,不思进取;和世界大赛格格不入的用时制不变,棋手们参加世界大赛就像下两种围棋似的(赵治勋九段所言);与四年一度的应氏杯世界围棋大赛40万美元冠军奖金不相上下的国内棋战高奖金,使得棋手们“重内轻外”,日本围棋第一人、七冠王井山裕太九段每年参加世界围棋大赛的机会微乎其微。这使得日本棋手渐渐边缘化,一旦与中韩棋手交手,即浑然找不到现代围棋的激烈对抗感觉。
归根结底,日本围棋还是竞争不够惨烈,所以才会保持相对的封闭。在世界大赛中越来越难与中韩棋手竞争的现实情况下,只能用“艺术求道”作为挡箭牌了。
日本围棋也有过血腥时代。当年争夺“名人棋所”之争,还有被形容为悬崖边格斗的十番棋,围棋分明已是“武道”。吐血之局、赴命之局的残酷远甚于当今世界大赛决赛。不料百余年之后,日本围棋只见“艺术”不见“胜负”,日本棋手渐成世界大赛的陪衬。
既有生死之争般的胜负内核,又有绚烂华美的艺术外表,这才是围棋的最高境界。